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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页 > 精选爽文 > 逃出人贩窝+续:大地原忿 > 第42章

第42章(1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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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夜里突然起了风,呼呼的就在屋顶上吹过,村中的这间屋子内,此刻居然有灯火从窗户中闪烁着。

爬满了藤蔓的房顶上,一阵阵被风吹的飘忽不定的炊烟,从残破的烟囱里悠悠的升腾着。

谭韵已经被叫醒,身子光溜溜地坐在床上,中年女人已经在灶间里忙碌着准备路上吃的东西,热腾腾的打了包,都装进了一个印着“为人民服务”字样的泛黄的旧书包内。

那个老头正拿了些细绳索,岔着腿坐在谭韵身后,让她稍稍仰躺在他的怀内,正在她的胸前,捆缚着她那对丰满又白嫩的胸脯子,尽量让它们高高的挺立起来,然后在床头席子底下,拿出了一大把的各色胸罩,挑了一只白色的薄纱胸罩给她戴上裹着,这胸罩看起来实在很小,仅仅兜住那耸起的一小部分,几条细细的带子绕到了身后,在背上绑紧了,隐隐的那两颗红润的樱桃,还是凸现了出来。

谭韵没想到,这对老夫妻居然备了那么多年轻女人的内衣,看来也是专门做这买卖女人的活,颇有经验了。自己娇嫩白皙的身子,居然就这样让这个老头子摆弄着,看他给自己的胸部捆缚得如此精致,不由得也是含羞万分。

老头子似乎并没有什么冲动,相反倒是很镇静,把一条花裤衩让她穿上后,就让她穿好了裤子,这裤子是那中年女人拿出来的,一条再普通不过的黑裤子,这才让她背转了手臂,用麻绳儿仔细将她牢牢地五花大绑起来,那绳索儿绕着脖颈缠着臂膀,却是分外细致地紧紧束缚着她的身子,却并未让她有什么太过痛苦的感觉。

女人已经把东西整理好,嘴里说着话就走了进来:“死鬼,好了没有?”

说话间也来到了床边,看谭韵嫩嫩的身子已经被捆绑得结结实实,就用手试了一下,道:“别捆得太死了,要走那么些路,到时候捆残了可就卖不出价了。”

“我知道,你叫啥呢,又不是第一次捆,咱这两手你还不知道?”

女人不说话了,看看捆得差不多了,拿过那件很旧的花布单衣,帮谭韵披在身上,把扣子都扣好了,老头又用一条绳子拴在了她的腰间,这才让她下了地,帮她穿好鞋子,又让她原地转了一圈,觉得这样应该不会有问题了,女人就赶紧催着他上路。

“路上小心点,别跟上次那样,差点把人弄丢了。”女人打开了门关照着老头。

“又来了,上次是上次,这不后来几次都很顺手么,女人就是烦……”老头说话时,把一大团白棉布塞入了谭韵的嘴里,堵得严严实实,牵着那条绳子便出了大门。

一出门,谭韵身子瑟瑟的抖了几下,感到了风中居然有了些许凉意。

村里有狗开始叫唤起来,谭韵心内害怕,不由地地往老头身边挨近了一些,出了村子,这才稍稍安了心。

天空有乌云,几乎看不见星星,老头子把她嘴里的棉布掏了出来:“,姑娘,咱要走快一些了,要不然赶不上头班车,你可别给我惹事,要是听话的话,我就帮你找个好人家,要是跟我胡来,可就别怪我心狠。

“他用言语稳定谭韵的惶恐的心,但他心里却早有了主意,这一趟一定要赚一笔大的,眼前的这个女人可是难得见到的好货色,别辜负了老婆子的一番心思。

谭韵心里可害怕得很,听他说还要做头班车,不知道自己又要被绑到哪个远远的什么地方,越发的感到了悲伤,可又不敢询问,怕他又塞住自己的嘴,便只能脚步紧紧地跟着他。

这一走便是两三个时辰,早把谭韵累的呼哧呼哧直喘气,而且这一路上,老头还把一些必要的话都教给了她,告诉她到时候怎么回答。

天色渐渐泛白,却没有看见东方的曙光,他们已经在那乡道边等了一会了,老头子估计了下时间,这头班车也该到了,便又取出那团白棉布,要重新塞入她的嘴里,此时,谭韵终于鼓起了勇气,说道:“大叔……求求你放了我吧……我,我以后一定报答你……”她的神情几乎是在哀求他,眼里也泪汪汪的。

老头子手里的布团已经举在她的嘴前,顿了一下说道:“放了你?那我拿什么赚钱?……你这不是要我们老夫妻的命么,我们白天黑夜的这么辛苦,还不就是为了多赚几个钱……”他的手在她胸前揉摸了一下,又道:“瞧你这身子,谁还不见了眼馋?要是你乖乖的听我话,说不准就能碰到一户好人家,到时候你感激我都来不及呢,好了,好好的听我话……”“大……大叔……要不……要不你要了我吧,我求你了,我愿意,只要你把我放了……”

“傻丫头,我倒是想要你,可我那老婆子可盯得紧呢,说不定就在我们屁股后面跟着呢,你想害死我?好了,张开嘴……张大点……”谭韵还想作最后的努力,无奈他已经把布团压在了她的嘴上,只好张开嘴,任他把嘴塞严实,用一条布带子绑紧了,还给她戴上一只脏兮兮的白纱布口罩,解开拴在她腰间的绳子,整理好放入了那书包内。

“上车后,好好跟着我,别走丢了,到时候我可不会给你好脸色的。”老头子最后威胁她。

车子还算准时,只稍稍晚了几分钟,因为这头班车实在太早了,他们算是仅有的两个乘客,司机也好像还迷糊着呢。

这一大早的也没几个人赶早车,一路上随着天色渐渐放亮,便陆陆续续的有人上车来,不过谁也不会注意,门边紧挨着坐在一起的他们两人,等他们下车时,已经在一条土路上,谭韵看了看四周,心里害怕得不得了,不知道这老头把她带到这里会不会害了她。

周围满是浓密的林子,坡下有条小河,那河水清澈得让人心里十分舒坦。

老头在路边树下解了个方便,然后问道:“怎么样,还累吗?马上就到了,记住我的话,要乖乖的听我的,保你以后有好日子过。”谭韵看着他点了点头。

拐下小道,又行了一段路,远远的便能看到一个村子,却是在那山脚下,村子周围郁郁葱葱的一片绿色,那土坡上也都长满了青草和林木。

别看这个地方不大,又有些偏僻,不过这个村子却是这一带主要商贸的集散地,大凡附近的村子有什么需要买卖和交易的,都会拿到这个村子来,村中央有一条看起来较宽的街道,高高低低的铺上了许多的青石板,有那三三两两的菜农或小商品的贩子,只要天气好,都会在这里摆个地摊,周围的村民便在这里挑挑拣拣的,买些自己需要用的物品。

老头当然知道这里的情况,也知道这里常有那拐来的女人在这里被出卖,上个月,他便在这里卖了一个,那女孩是他老婆去城里走亲戚,一个偶然的机会碰上后,便动了脑筋拐来的,年纪大概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,一个单纯又老实的山里妹子,哪里经得住他女人的花言巧语,一到家便被他俩用麻绳严严地捆上了,两天后就被绑着身子堵上了嘴带到这里给卖了,只是那女孩长得很一般,胸脯子也不大,便没有卖出什么好价钱,倒是买她的人像得了个宝贝似的,也不管那女孩子的眼泪珠子吧嗒吧嗒地往下掉,把她往自己赶来的牛车上一放,咧着嘴就赶紧回家了。

今天老头的心情要好多了,毕竟眼前的这个女人一看就是个值钱的货,不用看脸蛋,就那身子便能让男人流口水,要不是心里头害怕自己的老婆,加上自己可能也架不住这个女人,要不然早就找个僻静处先干上一番再说。

他知道这种地方,也有黑吃黑的家伙,要是让人看上了,说不定半道就给劫了,眼下手里的这个女人便是一个让人眼馋的货色,还是小心一些为妙,于是摘了她的口罩,用黑布蒙上了她的眼睛,依然用一条绳子拴着她就进了村子,此时将近中午时分,那条街上已是摆了许多的摊子,还有一个给人剃头的挑子,生意倒是很红火,周围还围了好几个人在等着。

有人看见了老头牵着谭韵走来,便知道又有好看的了,这街道的一头,有一小片空场地,那是农忙时打谷子的,常常有贩卖女人和孩子的人贩子在这里叫卖,女人们通常都是被捆绑了身子,把嘴都严严实实的堵上,或有烈性一点的,连眼睛都会用厚厚的布条子蒙上,几个贩子站在一边不时的拿着鞭子挥舞几下,女人们便会很老实地不敢吭声,要是有孩子被拿来买卖的话,一般都是装在竹篾编制的笼子里,手脚捆绑了塞上嘴,买家看中了就连笼子一块提回家。

老头知道自己孤单一人,所以要格外小心一些,就在那里找了块石头坐下了。

谭韵被他按下跪坐在他身边,用麻绳捆住了她曲着的双腿,随后把一张纸铺在了地上,那纸上居然早就用毛笔歪歪扭扭地写好了一段文字,大意是说这姑娘是他远房侄子刚刚过门的儿媳,因为家里突然失火,死了男人和婆婆,为了筹钱安葬,所以愿意把自己卖身嫁人,以尽孝心。

老头也是早有准备,怕被人动了坏心,劫了他的生意,所以写着是自己的亲戚。

有那识字的人问老头,她自己愿意卖身,干嘛还捆着,老头说道:“年轻人,咱这里的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,解放前到现在都是这样的,不管是自愿的还是怎么的,总得给买主一个踏实,说句笑话,你家的母鸡要是卖到集市上,你还不捆了双脚和翅膀,总不会赶着它自己去那集市上吧?”

“再说了,现在那骗人的可是不少,要是我带着她上你家,说给你做媳妇,你信不信?”老头看了看周围,继续说道:“咱这个山沟沟里出生的人,讲究的就是实在,把女人捆上了,不管是卖的还是买的,都心里觉得踏实,也不用让人觉得受了骗似的,大伙说对不对?”

一番话说得周围人都哄笑了起来,那人也嘿嘿地傻笑着。

本来这个街上只要一有女人被捆了来买卖,便有好多人过来围观,大人小孩看的人多,也有那女人在边上指指点点的,或帮着自家还未成亲的男人看看货,也有给远处的亲戚家说个亲的,自然总有女人在这里成交。

有那看了谭韵身子动心的人,一问价钱都撇了撇嘴摇着脑袋,这村里也有很多的光棍,不过都是穷得叮当响的人,看过在这里被卖出的女人也不少了,可眼前这个身材儿如此窈窕的女人,倒还是很少见,如今就捆在他们面前,却兜里没钱买不起,心里也实在痒痒得很。

好几个想看看谭韵脸蛋的,都被老头拒绝了,他要看准了那个愿意出价的才会给他看那脸盘儿,到时候便不会给自己找麻烦,买主也能有个定心丸。

老头一直巴望着能卖个好价钱,可他的开价也太高了些,几个外村带着那心思来逛街的男子,问了价钱也不敢再回答,看了好一会才依依不舍地走了。

眼看着将近黄昏了,街上的摊子也越来越少,原先在一边那棵碗口粗的树干上,捆了的两个女子也早让人买走了,那两男一女三个卖主,也数着钱悄然地离开了。

围观的人渐渐离去,就有些孩子还在附近闹腾着,老头心里有些不是滋味,便想着要是再有一个人想要买的话,就把价钱降低一些,总比卖不出手再带回家要好。

其实在不远处,早有一对父子一直在看着他们,眼看着老头心急的样子,此刻便走了过来,那个五十多岁的做父亲的蹲下身子,也不问价钱,对老头说道:“看看货,好的话,就出个价。”

老头一看就知道有门,大概是那做爹的给儿子买媳妇,看那样子应该是有钱的主,便赶紧把谭韵的花布衫解开了,裸露出那五花大绑着的身子,又摘下了谭韵眼睛上的黑布。

谭韵被突如其来的光亮刺的眼前直晃,便闭了眼睛,可那闭着眼睛的样子,也让那对父子眼前一亮,知道是个好货色,尤其那身子更是诱人得很,周围看的人中,能动心的都不由自主的身子起了反应。

父子两不再多说,掏出一叠钱来丢在老头面前:“就这个数,愿意的话就成交,不愿意那就算了。”

老头拿起来数了数,比他心里的估算要少了两成,本想再还还价,但看那对父子似乎铁定了心就是这个价钱,倒也不能再开口,便将钱揣好,把谭韵交给了他们。

那个做儿子的,一直没有说话,此刻把谭韵往肩上一抗,跟着他父亲就走,也不管她衣衫是否滑落,一路轻松地就到了一条河边。

河上停了一条不算小的木船,似乎是专门替人运货的,一块跳板从船帮搭到了岸上,父子两人晃晃悠悠地就上了船。

船舱很宽敞,进去后,谭韵便发现里面居然还有一个姑娘,同样也被捆绑着身子,嘴里塞着毛巾,眼睛上还覆盖着棉花,用布条子绑的严严的,人斜坐着倚在舱壁上,看起来受了很大的委屈,因为那几乎赤裸的身子上还有几条血痕,好像是被鞭子抽打的。

谭韵一看这情景,心里便开始发毛了,她哪里知道,这条船的主人竟然是放鹰的,也就是把女人放出去作钓饵,找个富有些的男人嫁给他,到时候再收回来,专门劫夺有钱男人家的财物,这种事解放前就特别的多,解放后就基本绝迹了,哪知道如今又开始泛滥起来,尤其是在这样偏僻不发达的地区。

船上还有个中年女人,一看就知道父子两人和那女人是一家子,估计干这行也干了好多年了,一幅精明的样子。

上了这条船,可就要按照他们的规矩来了,整整一个多星期,他们每天都要把她揍一顿,然后教给她一些规矩,要她牢牢记住。晚上,那个叫阿明的儿子,便会毫无顾忌地当着他父母的面,和她睡在一个被窝里,而那个被捆绑的女子,就在谭韵上船后的第二天一早就被阿明的母亲带走了。

父子两人在船上经常地威吓她,谭韵每天都是泪水满面,慑于他们的威胁,不敢叫也不敢哭,哪里还能有所违抗,他们教给她的那些行事的规矩,在他们的威逼下记得熟熟的,并且还逼她说出自己家的住址,同样又是威胁她,马上就可以查到她说的是不是假话,如果是假的,就把她沉入河底。

这谭韵一开始还真的编了个假地址,再一听他们要去核实,心里就慌了,赶紧讨饶着抖抖地说了出来,内心祈祷着家里的父母千万不要遭受这些人的报复,自然也不敢再有违背他们意愿的心思。

船儿一直就在河道中行驶着,也不知到了哪个地段,谭韵从没有出过舱来,始终被捆绑着堵上嘴关在舱内,为怕她把路途记在心中,除了吃喝便用布条绑着压住眼睛的棉花,不让一点光亮给她看到。阿明来了兴致想起要她时,就会在舱里随意的蹂躏她,晚上,他的父亲也会睡在一个舱内,没过几天母亲也回来了,即使老夫妻想干那事也不避讳儿子和谭韵,似乎船上人的生活向来都是如此。

船又到了一个地方停了下来,有女人来报信,说是有生意来了,谭韵虽然被蒙着眼睛看不见,但能听见他们说话,心里越发的害怕,知道他们不光光是一家子,居然还有很多他们的亲戚一起干着这事,心里便绝望起来。

傍晚时分,船摇晃了几下,谭韵知道有人上船来了,低矮的舱门打开时,便听到了一个女人“呜呜”的叫声,随即那女人被推得躺倒在了舱板上,阿明的爹似乎在查看女人带回来的东西,嘴里骂骂咧咧的:“臭女人,就这几样东西?他们家不是很有钱么?”

谭韵知道这一定又是哪个女人,被放了鹰,现在收回来了,可能带回的东西不多,被他们责骂着,女人嘴里的布团被取了出来,十分害怕地哭泣着:“他……他们家……本来就没钱……以前,那都是跟别人借的……”

“啪……”一个耳光打在了女人的脸上,男子骂道:“还敢嘴硬,老子把你送去的时候,他们家不是搞得排场很大么……一定是你舍不得那男人了,是不是?”

“不是……呜……呜……”女人哭了起来,但随后又被毛巾塞住了嘴,那哭声便被压抑在了嗓子里。

晚上,谭韵就被带上了岸,浑身被捆绑的结结实实,嘴里严严地堵塞了棉布,还绑了一只口罩,眼睛上压着厚厚的棉布,用白布带子缠绑得很严实,一路上趔趔趄趄地被那老夫妻两人挟持着,走了好一段路便来到了一户人家。

听他们打招呼,便知道这又是那夫妻两人的亲戚,而且还是个长辈,,他们的谈话并没有避开谭韵,大致的就是已经找到了人家,听说那家的男子是个暴发户,前段时间还是个穷得一塌糊涂的光棍,不知怎么的居然突然有钱了,便找人四处打听有没有漂亮女人给他介绍一个。

这消息便溜到了他们的耳朵里,经过几番的安排,又有那受了钱财的媒婆上门说亲,决定找个地方见次面,要是满意的话立刻就可以结婚办喜事,男方那边因为早就死了父母,所以一切都由自己作主,这边女方这里,自然都在他们的安排中。

于是,半夜里,他们就给谭韵松了捆绑,将她关在一个房间里独自睡下,睡觉前,几个人又是恐吓,又是好言相说,把明天要办的事都跟她说了,一句话就是要她好好配合,别到时候出了岔子,那就没她的好果子吃,还要连累她的父母。

谭韵知道厉害,十分顺从地都记在了心里。

这一晚,她几乎没有睡着,虽然身子没有被捆绑,但内心的紧张和恐惧让她辗转反侧,还冒出偷偷逃跑的念头,但这些天来的折磨让她生生地对他们产生了恐惧,那些逃跑的念头一闪便消失了。

第二天一早就被他们叫了起来,身上的那些绳痕都已褪去,滑嫩的把胳膊和身子,自然不是乡下女人所能有的。

阿明他娘拿出了几件女人的内衣,给谭韵穿上,可尺寸小了些,胸罩几乎把那对丰满的胸乳箍得要撑破似的,三角裤也无法提上那丰腴的臀部,仅仅遮住一点点的三角部位,黑黑的还有一半露在外面,他们可不管了,又忙着让她穿上衬衣和裙子,总算给她打扮得像个姑娘似的,虽然有些土气,倒也没有掩住谭韵的天生丽质。

相亲的地方不远,就在邻村张二婶家,那男人一见谭韵,眼睛都发直了,哪有不愿意的,随即便丢下了五千元的定金,并申明不要女方任何嫁妆,恨不得明天就要急着过门,生怕女方反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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