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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十章、倾城巨舫(1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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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艘三层高的华丽巨舫,出现在东州的海域上。

巨舫扬着帆一路南下,海面晴空万里,照这个速度与方向,不用半日,巨舫便能抵达蓬莱海域。

柴平风举步来到巨舫顶层最中间的一个房间外,他略微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,接着在房门处轻轻叩了叩。

“宫主,平风来了。”

司马瑾儿那悦耳但却清冷的声音传来。

“进来。”

柴平风轻推房门,步了进去。

眼前陡然一亮,但见房内珠帘悬挂,地面则铺满了柔软的锦垫,八盏镶嵌着夜明珠的名贵宫灯,布置得分外的精致与典雅,也为房内添上一层柔和的光泽,令人心情格外愉悦。

柴平风所处的这艘巨舫,便是他们宫主司马瑾儿的座驾,唤作倾城号。

自柴平风被挑选为宫内四大种子之一后,也只是登上倾城号两回,且还是头回来到他们宫主的房间。

司马瑾儿端坐于圆桌前,手执精致的毛笔,露出一截莹白如玉的皓腕,头也不抬地埋首于桌案前,摆放在上头的一张信纸上,一个个娟秀小字从司马瑾儿的笔尖下诞生。

她今日身着淡绿色的丝织长裙,裙摆逶迤拖地,身披素雅的白色薄纱衣,浅绿绣鞋。虽予人单薄柔美的印象,但她那倾国倾城的盖世容颜,哪怕见惯了美色的柴平风,依旧令其不由自主地心潮脉动。

生性木讷而有些自卑的邵水生,站于她身旁正为她磨着墨,一副怯弱的模样。

柴平风垂手立于一旁,低着头,目光不住闪动,不敢让司马瑾儿看见他那双饱含着艳羡,与浓烈得化不开的妒忌双眼。

艳羡与妒忌的对象,就是司马瑾儿身旁的邵水生。

此前,柴平风并不把大护法从夏国境内带来的这个少年放在眼里。自那日在帝都,受到司马瑾儿的严厉责斥后,柴平风方获悉邵水生与司马瑾儿的渊源,单是此事,已令柴平风过后不敢对其有任何小瞧。

哪知更令人震惊的事情还在后头。

前不久,与柴平风关系最好,同为倾城宫四大种子之一的沙才涛邀他到花楼喝酒,酒后大醉,沙才涛竟无意间对他吐露了一个惊天大秘。

倾城宫眼下正在布一个大局,九洲国当今圣上与权势滔天的沂王,皆已入了局中,目下正值最关键的时刻,如若成功,在不久的将来他们宫主将主掌九洲国。

这个大局只有倾城宫最核心的人员方知晓,其中便包括四大种子的柴平风,但柴平风不知道的是,这个大局还有个不可或缺的关键点,那便是他们宫主司马瑾儿必须在沂王的大军归来前怀上身孕。

而令他们宫主怀孕的播种者,也会在倾城宫内部进行选择。

一开始,他们四大种子皆在挑选之列。但其中沙才涛乃大护法的亲外甥,大护法自是极力引荐他。

能被选为四大种子,那沙才涛自然是天赋出色,又长得一表人才。加之大护法的极力推荐,司马瑾儿一度将其列为候选人,还坦诚相见地与沙才涛进行了一次亲密接触。

那一晚,司马瑾儿在夜深人静之时,走进了沙才涛的房间。

并在他面前宽衣解带,褪去一身美服罗裳,屈尊降贵地与他携手登床,让其尽情享受她香艳动人的胴体。

事后,沙才涛候选人的身份便被冻结了,原因是他在床上的表现令司马瑾儿感到失望。

事实上当时怪不得沙才涛,面对司马瑾儿这样的绝色美人,世间大部分男子皆很难把持。何况在沙才涛心中,他们宫主身份尊贵之极,如神圣不可侵犯的女神,陡然间女神脱得赤条条地在床上被自己狠狠地操弄,那种征服感是无与伦比的,一时的早泄自然也难以避免。

而坏就坏在沙才涛没法控制住心中的兴奋,初次与司马瑾儿交欢,竟支撑不到五六十抽便泄了阳精。而第二个回合也只是勉力支撑了百来记抽插,便在他们宫主尊贵的玉体内射了第二次精。

事后,司马瑾儿当场冷着脸离开。

沙才涛喝得烂醉如泥,在柴平风的面前,一脸悔恨地诉说着他的不甘。

柴平风自是感到极度震惊。

倘若不是沙才涛喝得烂醉,这样的秘密他绝不可能得悉。

他怎都想不到,表面上与他称兄道弟,平日不显山不露水,从不仗着大护法而自恃身份的密漳沙家大少,竟暗地里与他们尊贵的宫主发生了最亲密的肉体关系。

更令柴平风感到疯狂妒忌的是,大醉中的沙才涛吐露,司马瑾儿已选择邵水生为播种者,两人已在玉满楼里完成了初次行房。

眼下整艘倾城号上下近两百人,只有这邵水生可不经通传踏足第三层,随意出入他们宫主的这间闺房,便是大护法跟雪姬,怕也没有这样的待遇。而他柴平风,在没有重大事情禀报的情况下,平日里更只能止步于第二层。

柴平风如何不感到妒忌!

这时,司马瑾儿完成了手中的信,搁下笔,抬起螓首。

“大护法那边,来什么消息?”

柴平风回过神来,连忙恭敬答道:“接到宫主的命令后,大护法亲率其余三位种子火速前往榆归,在距离榆归不到三十里的山路里,终于追上了正与幽冥七十二骑激烈交战的安王府人马。”

司马瑾儿冷冷道,“沂王果真派了他的幽冥七十二骑,去劫蓬莱宫用于赈灾的钱银?”

“正是,共二十四骑,且还是由正领骑夏候力亲自带队。大护法他们赶到的时候,随行的蓬莱宫高手与安王府的人正处于绝对的下风,形势十分不利。幸好对方实力最强的领骑夏候力,被蓬莱剑姬的养女闻人婉牵制着,否则防卫圈早被攻破。”

司马瑾儿美目一寒,“婉儿有否受伤了?”

柴平风深悉他们宫主与剑姬养女的亲密关系,连忙道:“宫主放心,那夏候力虽是强横之极,但闻人婉一身剑法同样精湛无比,且当时安王拼命地护着她,直至大护法率人赶到,闻人婉是所有人中唯一未受伤的人。”

司马瑾儿面色稍霁。

柴平风续道:“战局结束后,夏候力所率领的二十四骑仅余六骑活着回去。而夏候力本人,也被大护法窥准了时机重创,幽冥七十二骑这一次可谓是损失惨重。而安王也在当天加快了行程,第二日清早便将所有钱银置换成了粮食衣物等赈灾物资,还联合了榆归官府,先行给城中的流民发放掉了一部分物资,沂王的算盘彻底打不响了。”

“做得好。”司马瑾儿淡淡道,“你先下去吧,顺道唤怜雪上来。”

“是,宫主。”

柴平风告退后,不多时,一个身着红色锦裙的美貌女子步入房间。

金怜雪弯身一福,道:“宫主召见怜雪,不知有何吩咐?”

司马瑾儿缓缓道:“冰媛那边,这两日有什么新的消息吗?”

金怜雪恭敬答道:“沂王的大军业已抵达云州边界,只知道大军正在作开战前的休整,除此之外,冰媛那边暂未有什么新的消息。”

司马瑾儿沉默片刻,她原以为值此两军开战的紧要关头,沂王怎都会把慕容冰媛安置到一个安全的地方,哪知眼下这个时候,沂王竟仍把她留在身边。

当初她命柴平风把慕容冰媛送至沂王跟前,便是看准慕容冰媛才貌出众,气质又与她有几分相似。军途枯燥乏味,有这么位美人在旁,性好渔色的沂王定不会拒绝。

现时看来,她还是低估了沂王对慕容冰媛的迷恋,又或者说低估了沂王对她司马瑾儿的迷恋,一个替代品,便让沂王乐而忘返。

司马瑾儿冷冷道:“本宫已将全部筹码押注于沂王身上,朝廷大军与南蛮人这一战倘若战败,本宫所有的努力将付诸流水,这一战,绝不容有失。接下来这段时间,绝不能让沂王在冰媛身上纵欲过度,告诉冰媛,沂王若要与她行房,不管她用什么理由,都要想办法拒绝。”

金怜雪听得似是松了一口气般地道:“是,宫主,怜雪稍后便给冰媛送去秘令。”

顿了顿,她跟着又露出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。

司马瑾儿淡淡道:“还有什么事吗?”

“待冰媛此次任务事了,宫主……能否成全冰媛与那张公子的婚事?”

司马瑾儿秀眉轻蹙。

金怜雪低下头,道:“我知冰媛当初在未得宫主的允许下,私自与那张公子私定终身,令宫主不悦。但张公子与冰媛确系真心相爱,张公子多次拒绝其爹娘为他所订下的婚事,为此还绝过食,差点丢了性命,冰媛得知此事后,哭得很是伤心。怜雪见过那张公子,他家境殷实,却毫无半点世家子弟的奢靡风气,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。”

司马瑾儿平静地看着她:“这是怜雪的提议,还是冰媛她自己的意思?”

金怜雪咬着下唇,道:“是怜雪斗胆请求宫主。冰媛对那张公子一往情深,所以才不顾一切地为他献上处子之身。然而因任务的缘故,冰媛这些日子夜夜在床上被沂王玩弄,极尽淫辱之事,她虽未明说,但怜雪却能体会到她心中的委屈。倘宫主能成全她与张公子的婚事,冰媛必对宫主感激涕零。”

与玉满楼那十一位专事培养起来的才女不同,慕容冰媛与金怜雪、单听莲、凌晶婉四女属倾城宫的核心人物,既身负高深的武功,也无须用肉体美色去笼络帝都权贵,将来她们当中最出色者还将接过雪姬之位,成为倾城宫的持典人。

大体上,司马瑾儿并不过于干涉四女的感情之事,只要她们的意中人能死心塌地地效忠于倾城宫便可。

如非慕容冰媛那位张公子家世仅是殷实,并无其他出众之处,慕容冰媛深知她们宫主不会轻易让她嫁与这样一个普通人,于是不顾一切地为其献上珍贵的处子之身,否则到现在,她还是四女之中唯一的一位处子。

金怜雪比任何人都清楚慕容冰媛对那张公子的深切情意,后者私下更曾与金怜雪说过,会为张公子守身如玉,绝不让第二个男人碰她。

可惜人算不如天算,慕容冰媛终被她们宫派去执行一个需要牺牲肉体美色的重任,金怜雪忘不了慕容冰媛离去前,那苍白如纸的脸色。

不难想像,这些日子慕容冰媛夜夜在床上给肥丑的沂王脱个精光,被其压在身下一次又一次地操弄。本欲为情郎守身如玉的身体,已不知被沂王射入多少回他那肮脏丑恶的浓精,慕容冰媛的面上还要装作心甘情愿的模样,她的心中该是何等的煎熬。

金怜雪与她自幼一块长大,情同姐妹,哪怕深知她们宫主的意志不容质疑,轻易非她们所能改变,却仍旧忍不住要为姐妹求情一回。

司马瑾儿明艳动人的玉容不见一丝波动。

看着眼前的金怜雪略微有些发白的哀求面容,一旁的邵水生小心翼翼地说。

“瑾儿姐,慕容姐姐是个很好的人,她有喜欢的人,姐姐就让他们在一起吧。”

金怜雪没有想到这一向木讷自卑的少年,竟会为她的好姐妹说话。

事实上,不管是她还是慕容冰媛,都与眼前的少年没有太多交集,哪怕知道他的身世以及与他们宫主的渊源,他怯弱自卑的性格,与并不是很令人讨喜的长相,一直令金怜雪她们几女难有亲近之心。

这一刻,金怜雪不禁向他投去万分感激的目光。

司马瑾儿轻轻一叹。

“冰媛的婚事,本宫原另有安排,但既然怜雪与水生一并请求,本宫这次破例一回。”

“多谢宫主成全!”

金怜雪心中的欢欣,无法用言语来形容。

“多谢水生弟弟。”

邵水生脸皮一红,讷讷道:“不……不用谢。”

金怜雪朝他一笑,欣喜地离开了。

待她一走,房内便剩下邵水生与司马瑾儿独处。

司马瑾儿似是有不少事务要处理,金怜雪一走,她吩咐邵水生可先到里间去休息,复又将心神投注到工作中。

不论何时何地,司马瑾儿皆是美得那么惊心动魄。望着她如琬似花的倾世容颜,在淡绿丝织长裙的衬托下,整个人仿若从仙宫降落凡间的天女,不禁令邵水生看得心动不已。她从裙摆下不经意间探出的一双精致绣鞋,更令邵水生联想到她那柔若无骨的纤细玉足,小腹处顿时像燃了一团火般炽热。

邵水生来到司马瑾儿身后,双手情不自禁地来到后者娇柔的香肩,轻轻地按压着。

“瑾儿姐,你也别太劳累了,要多注意休息。”

司马瑾儿轻“嗯”了一声,“知道了,姐姐会注意的。”

邵水生在她的香肩上按了一会,很快,他的手便一点一点地往下探,来到司马瑾儿挺拔的胸脯处后,便开始不轻不重地揉按了起来。

“啊……水生……”

司马瑾儿的胸乳被邵水生那瘦削的双手一揉,顿时轻吟一声。

“瑾儿姐……”邵水生微微喘着气,他贴近了司马瑾儿的俏脸,在她耳边说道,“水生……已经两三天没有跟瑾儿姐你做……做那个了……水生……水生想……”

司马瑾儿迎上他那炽热的眼神,红唇轻扬,道:“水生想对姐姐做什么?”

邵水生一边紧搂着司马瑾儿香喷喷的娇躯,一边喘息着道:“水生,水生想……想在床上操瑾儿姐了……”

自邵水生那一次在司马瑾儿身上摘掉童男之身,平生第一次体验到女人的销魂之处后,邵水生便彻底迷失在了司马瑾儿的温柔乡里。

之后,在司马瑾儿的刻意引诱下,邵水生前前后后又与司马瑾儿交欢了七八次,他对司马瑾儿的迷恋已到无可自拔的地步。

如今无需司马瑾儿挑逗,只要在二人私下相处,邵水生必会忍不住主动向她求欢。

自收到慕容冰媛的秘信后,这几日,司马瑾儿率众离开帝都,由水路一路南下,已有两三日未与邵水生亲热。

当下被他这么紧搂着,酥胸被他的双手这么一揉,司马瑾儿也是欲火陡升。

她抬起满含欲火春情的秀目,柔声道:“既然水生想操姐姐了,那还愣着做什么?还不赶紧把姐姐抱到床上去?”

邵水生兴奋难言地将司马瑾儿拦腰抱起,往内里的香榻走去。

自家破人亡后,他的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,沦为乞丐后,往日的富贵生活已和他再无半点关系,取而代之的,是无数路人鄙夷厌恶的目光。自卑彻底击垮掉他,久而久之,他也认为自己是卑贱和下贱的人。

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能跟他的瑾儿姐重逢,也怎都想不到,多年不见,瑾儿姐出落得如此倾城绝世,还执掌着神秘的倾城宫。

更令他做梦都没有想到的是,重逢后的瑾儿姐竟丝毫不嫌弃他,没有看不起他,私底下的时候,还叫邵水生把她当成老婆一样地抱上床去操,让他尽享到了女人的温柔。

自那一趟在玉满楼里,他第一次在床上操了瑾儿姐之后,过后的几晚,他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,脑海里想的全是瑾儿姐浑身被他脱个精光的动人情景。

一次意外,他看到玉满楼的才女瓶儿姐姐被一个老男人抱着进了房,邵水生登时像被什么东西勾住,竟神使鬼差地来到瓶儿姐姐的房外偷看。当他透过半遮半掩的窗缝,看见那个老男人没穿衣服地压在赤裸的瓶儿姐姐身上,一脸享受地在肏瓶儿姐姐时,他的脚下像生了根,再也挪不开半步。

那天夜里,他不但偷看到了瓶儿姐姐跟那老男人交欢的全过程,也偷听到了两人的所有对话。

这才知道,原来第一次他操了瑾儿姐时,最后他的鸡鸡因为太过于舒服,像尿尿一样地在瑾儿姐的身体里面射进了好多白白的东西,原来那些白白的东西叫做精液,是男人用来传宗接代的。

女人之所以能生孩子,全靠的就是男人射进女人身体里的这些阳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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