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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章 神明喜怒多无常 2(1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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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时候,忘川使这一职业,与这世间所有的职业并无区别。也是众生百态,各自为安。

披着“伪神”外衣的忘川使,享受一定权限的超脱尘世的能力。费尽心力积累一定功绩,似乎是每个忘川使的目标。

南长至入职三十年,也算是恪尽职守,自认兢兢业业。至少,伱伱麾下七位忘川使,他业绩常年稳居第一。当然,前提是他接下来没有漫长无期的休假。今年最后一个季度还没开始,他已经可以预见年终总结报告,他的业绩将直线下滑。届时,“万年老二”许恪的嚣张嘴脸,必是趾高气扬,更加肆无忌惮。

每每思及此,南长至只觉不胜其烦。偏生这“始作俑者”还特意晃悠到他面前,狠狠地刷一波存在感。

“呦呵,南长至南阁下,这提前进入退休期的日子舒服吧!”未见其人就闻其声,傲慢的嗤笑声,嚣张恣肆的气焰溢于言表。

南长至闻声,不咸不淡的开口,“你大可放心,要退休也是你比我先,毕竟你年长我一轮。”说话的顷刻间就推到了他花费一上午时间搭建的城市积木。与其毁于许恪之手,不如自己推倒。他捏了捏眉心,只祈愿客房凌晨三点才入睡的废神大人不会被吵醒,否则又是一场灾难。

许恪其人,自律又放恣,是个矛盾体。就像他十年如一日的西装革履,却始终戴着一顶红色贝雷帽。追根究底,他其实又是一个自负且自卑的人。

这世上总有一些人,天选幸运,唾手可得;也总有一些人,拼尽全力,徒然无功。

如果一定要归类,南长至大抵是前者,而许恪是后者。从从前到现在,没有成为忘川使之前,到成为一位资深忘川使之后。

南长至与许恪,从幼时起,就免不了被比较。同母异父,这大概是缘由,也是孽缘。即便时过境迁,上一代早已枯骨黄土,魂归忘川。却仍然有人时时刻刻耿耿于怀,铭刻于心。

毕竟,一个是年少轻狂生父不详之时未婚生子,另一个却是事业有成婚姻美满之时的老来子。巨大的落差之下,又岂会和平共处。

时光荏苒半生,阅过众生百态,许恪终究无法释怀,不能一笑泯恩仇。所以,他像个刺猬。

“我始终觉得人和人还是应该保持适当的距离感,尤其是我讨厌的人。但是,谁让你是我可爱的弟弟呢。”许恪迈着悠闲的步子,徐徐而至,一身烟蓝色西装革履,出乎意料竟然没有戴那顶红色贝雷帽。

“是吗,你这所谓的适当距离,是阴阳相隔啊还是咫尺相对啊?”南长至冷冷瞥一眼那张与他八分相似的脸,反唇相讥。

许恪耸耸肩,不予置否。他径直走到南长至对面的沙发上坐下,睨视着大理石茶几上到处撒落的积木块,嘴角微微上扬,“呵,总归有人看不惯我,我能怎么办,百般讨好,还是杀人灭口,完全取决于别人不是吗?”

他无所谓的态度里是他多年以来的生存之道。身为忘川使,功绩大多费尽心机。无所谓“高薪”意味着的“高危”,也无所谓稍微不慎是否要赔掉原本的前程似锦。虽千万人吾往矣,他却是那个趋之若鹜的赌徒。

“你不累吗?”南长至环抱双臂,神色冷淡,似叹似怒的一问。然而就像他无数次徒劳无功的类似发问一样,许恪的回答永远傲慢偏执。

“我觉得我生而为人的乐趣,就在此,累字,是留给我死后的。”许恪如是说道。然后就见他笑容晏晏,似是无意提起,“听说你这借居了一位废神?”

“你可真像一只秃鹫,消息灵通如同嗅到了腐肉一样。”南长至讳莫如深的目光投向许恪,唇齿之间流露的讥诮,明晃晃刺痛了许恪。

“秃鹫啊?”许恪嗤笑,敛眉如刀,神情冷漠。他环顾客厅的装饰,拐角屏风和墙上雅致挂画,博古架与雕花隔窗。这个客厅比之多年以前新添了一些现代装饰,风格却依旧保持着古朴典雅,像一个故人所眷恋的回忆。他双手交叠,声音低缓如垂暮老人,“明明都是她的血脉,为何你我云泥之别呢?南长至,你可真是个太过幸运的人,无论是作为她的孩子,还是成为一个忘川使,仿佛一出生就站在终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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